既然是言年教会郁香说百济语,那此事就是言年的错了,按宫规,言年该进慎刑司服役。”
听了这话,蒋曦薇暗自吸了口冷气。德妃带进宫的侍女只有言年和言寿两个,言寿已经被杖毙,言年进了慎刑司只怕郭舒炎也不会让她活太久。这下子,弥心的作用就愈发体现出来了。蒋曦薇有些欣喜,但是嘴上却是劝导的语气,“皇上,言年是德妃之母的侍女,说来尚算是百济王庭的人,皇上不宜处理太过。”
“百济都已向大秦俯首称臣,一个小小侍女又如何?更何况她还教坏了朕的女儿,朕没有立即将她赐死已经不错了。三宝,你还立在那里做什么么?”三宝应声走出了宣室殿。
这厢德妃已经被弥心给扶了起来,她并没有开口为言年求情。此刻她自保已是不宜,又怎能为了言年来牺牲自己。上次郭舒炎那番疾言厉色仍旧历历在目,此时自己决不能做任何让郭舒炎不满的事情。
虽然她是母亲身边的侍女,但是忠心的侍女多得是,往后再选进来就是。言年这般清冷的性子,也该去好好收敛收敛了。
之后好像是为了掩盖这一会的尴尬,众人的情绪都变得高涨了起来,话语也多了不少,纷纷凑趣让郭舒炎高兴。而后郭舒炎心情也慢慢好了起来,连连豪饮了数倍酒,最终不胜酒力被扶回了椒房殿。
其后左贵妃也喝了不少蒋曦薇准备的梨花白,宴席散了的时候左贵妃还有些昏昏沉沉的。为此左贵妃还特意不坐轿子,准备步行回长乐宫。佑盛见母亲如此也跟了过来,母子俩一起走着回长乐宫。
路走到一半,左贵妃神色迷离,眼中的醉意愈来愈浓,她忽然开口对身边的儿子说了一句,“盛儿,你是不是觉得母妃很没用?本来你才该是你父皇的太子。是母妃没有给你争到这个位置。”
佑盛抚上母亲放在他肩头的手,“母妃,当年父皇并非嫡出也可以登基为帝,孩儿自信自己也可以像父皇一样。毕竟孩儿的优势是他们比不了的。”
左贵妃自然明白佑盛说的他们指的是谁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