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开下门。吴乐乐十分不乐意地说,你去吧。我急忙穿好衣,打开门,见是若初,我不由慌了,一时不知所措。若初看到我们显然也吃了一惊,怔道:“你们,你们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她转身便走。
“喂,若初!”我急了,想去跟她解释,吴乐乐却一把抓住了我,盯着我问:“你干嘛?难道还想她也来跟你一块儿洗?”我忙说:“不是的,若初一定是想进来解手,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出去?”
听得若初在客厅里说:“我不急,你们先洗吧。”
和吴乐乐一块儿洗,虽然我有过这种想法,但真正做起来,我还是觉得不习惯,况且若初现在又在这儿,我总觉得我和吴乐乐这么做不太好,便把吴乐乐推出了浴室。
边洗着头我边想刚才的事,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是哪里不对劲呢?我感觉吴乐乐突然之间变了,就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,以前她虽然豪迈,但还是比较矜持的,可今晚,她完全是一名豪放女了!而且,还有重要的一点是,刚才我在进入吴乐乐的身体里时,我碰到了一层膜。
在我和她冥婚的那一晚,在棺材里,我们已经有过一次了,可刚才为什么她还会有那一层膜?
我将事情又重新整理了一遍,想起最开始吴乐乐说她发现镜子里的她在对她说话,难道吴乐乐的改变是镜子的原因?
抑或许,镜子里的另一个她出来代替了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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