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了整个枕头。
身后的人微微叹了口气，手微微一动，将她的身子转了个弯，原本背对着程子昊的蒋梦曦瞬间成了和他面对面，她连忙抬手将眼上的泪水抹掉。
“我又没干什么，你哭什么。”
程子昊有些无奈和无辜的声音传来，她抬手往他胸口就狠狠地锤了一下，“你这样三番两次来烦我，还说你自己没干什么！”
“你这么说，我不干些什么好像挺对不起自己的。”
黑暗中她，她看不清楚程子昊的表情，只能够隐隐地看到他的眉眼似乎动了动，开口无赖地放了这么一句话出来。
蒋梦曦只觉得喉咙一梗，一口气卡在那儿，“你敢！你凭什么这么对我！”
他动了动，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皮：“你知道凭什么的。”
她微微一滞，心口某处跳得有些快，她措手不及，只能呐呐地应道：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，不知道就算了，睡觉吧，或者你想我干些什么。”
说着，他的手动了动，顺着她后背的曲线蜿蜒而下，指腹落在那尾脊骨的尾处微微一按，蒋梦曦只觉得整个人都发麻，抬手在他作恶的手臂上狠狠地拧了一下：“睡觉！”
她闭着眼睛，头顶被程子昊的下巴紧紧地扣住，对方一呼一吸下来的气息全部都在头顶上。
蒋梦曦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那样一个人的气息，心里面百转九折，最后终于伴着那渐渐平息下来的心跳放松了浑身紧绷的神经，进入了睡眠状态。
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时候程子昊还没有醒来，她轻手轻脚地从他的怀抱中钻了出来。大概真的是太累了，程子昊也没有发现她的动作，除了轻轻地哼了一声之后就再也没有动作了。
他昨天晚上换下来的衣服在洗衣机里面，蒋梦曦扒了扒头发，最后走回了卧室，果然看到自己的另外一串钥匙被程子昊放在床头柜上面，她看了他一眼，迅速将钥匙抓到自己的手心，装在口袋里面，然后再抬腿走去浴室洗漱。
她整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