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等我回来,另外他还请了物业的保安跟着,免得有什么意外。十分贴心的房东,这样一来,我也就不好意思再推辞了。
再看了简成一眼,他正用眼神问我发生什么事。简成一看我,我就想起他和苑明薇被我拆散的事,心一虚,立即觉得这是十分好的躲避他的机会。
我把事情和简成说了一说,他说要送我过去。我急忙道:“我打车过去就好,你上了一天的班要早点休息。一个来回估计就深夜了,我可以住自己那边,而且我也没有几件换洗衣服。”
简成还想说服我,我去房间拿了包包,简成不高兴道:“这么晚一个人出门不安全。”
我丢下一句:“我已经不安全二十多年了,也好好的过着呢。”不等他反应就飞奔出门,下楼,跑出小区,过了几分钟简成的电话就追了过来,问我在哪。
我骗他说已经在出租车上了,简成这才没有坚持。
摆脱了简成的关心,我握着电话,想起苑明薇,有一种立即给她打电话的冲动。但起了几次头,电话没有拨出去。
等回到我住的地方时,已经八点多,天都完全黑透了。
我打电话给房东,他说看房的人早就在门口等着了。我一路奔波,精疲力尽的走出电梯,一看门口站着的两人就立即愣住了。
站着前面一个的是小区的保安,我很面熟。他见我从电梯出来,一脸喜色:“左小姐,你终于回来了,这位是来看房的先生。”
他指了指身后的人。
又是一张熟悉的脸。段以晖很沉着,对我说:“先帮我们开门把,等了一会了。”
我心上有一股怒火直往上烧,但当着这保安的面我不好发作,我僵硬的开门,段以晖竟真的跟着保安在屋子里转了两圈。
我一直站在门口没进去,段以晖不过十分钟就出来了,转身朝保安点点头,说:“谢谢大哥了,我已经好看了。我们下去吧。”
我死死的抓着门,段以晖故意不对我解释,是吃定了我一定会问他为什么。但我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