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经事的孩童罢了,还是本道姑的金元宝最靠谱。
小冒牌感慨,“他们哪一个,都大抵是爱得太深,不能自拔,才做出错事。”
“嗯,不能自拔就可以枉杀无辜,这是什么道理?那地里的萝卜对土地也爱得深沉,它也不能自拔,可你看它做了什么错事没?”
小冒牌亦是一脸无语,大抵是觉得自己像在对牛弹琴。可我却觉得我这个比喻生动又形象。她刚想说什么,便被吴王召到寝宫给那正牌太子吴言把脉看诊,只留我我抱着肩膀坐在宫殿前的台阶上。
其实,真相大白,并没让我觉得很兴奋,反而觉得更加心里很难受,难受得想发泄。
洛盈盈形如走尸般跪在寝宫前,她大抵还抱着一丝侥幸,抑或任何侥幸都没了,只求吴言能平安醒来。
她骗了他那么久,虽然再最后一刻幡然醒悟过来,却仍无法抹去那些过去。
他曾将她捧在手心,珍贵得如同心口的朱砂痣,而她虽然骗了他,但对他的爱也绝非半点虚假。否则,她大可不必打掉孩子,任凭孩子落到那吴太子手里,作为威胁保命的筹码,抑或作为暴露之后她自己保命的筹码。
可她没有,她不想成为他的软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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