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琅华和铁柱说,由于我当年挺着大肚子跟琅华私奔,连小哈这条狗都带上了,楞是没将夜祁言带上,所以夜祁言从此看不爽这条狗,分分钟想把它剁了。后来我挂了不见踪影时,这条狗更是被打入了冷宫,也恰逢夜祁言那段日子又要忙着照顾刚诞生的小皇孙,他自己都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,更冯论管上小哈的死活了。
夜琅华看不下去,最终将小哈弄到了这里养着。
可是关于那段私奔的往事,我想知道前因后果,是否当真因为夜祁言不喜欢我,我才一气之下找人私奔的,可夜琅华却不肯多说了,只说人生得意须尽欢,不如一起吃软饭,铁柱,这餐你的,再让小厮煨几壶二十年女儿红来!
这一顿饭吃得好生尽兴,我只觉心情越发美丽起来,看来我的童年,过得还不错。多年之后,我虽不记得曾经一起玩过的小伙伴了,可是那份感觉确实似曾相识。真好,他们都还在。
几壶女儿红下来,那两个家伙已经醉得半死不活了,两个人还一个劲儿猜着拳,你灌我一杯,我喂你一杯。
啧啧,真是好基友一生走。
见我在逗狗,琅华笑眯眯道,“阿鸢,你知道么,你当初倒追夜祁言那臭小子时,他问你到底喜欢他什么,你说就喜欢他容颜冰冷绝色,于是他那好小子,就弄了这么条雪橇犬,还说什么,这狗也是容颜冰冷绝色,求你移情别恋它吧。小爷我想起来都笑得肚子疼!”
我就知道,夜祁言一肚子坏水,他哪会正正经经送我一条狗呀!
正说着它,小哈就龇了龇牙,表示对我们笑话它不满,我从桌上挑了一片菜叶塞它嘴里安抚它,认真对夜琅华道,“胡说,小哈哪里绝色了,分明是一脸苦大仇深!”
小哈闻言,打了个青菜嗝,一副委屈的样子。我顺了顺它脑袋上的毛,好生安抚了几句,又喂了几块肉,它登时打了鸡血精神抖擞起来。忽然之间,小哈仿佛听到了什么,它放下肉,朝厢房外跑去,边跑还边大声汪汪叫着,我连忙问道,“它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