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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秦姿郡主走了老远,小十一才讪讪瞅了我一眼,“……”
我瞅回他,“……”
从头到尾,夜祁言情绪竟没有一丝波动,仿佛当真对那秦姿郡主心有所属一般,这让本道姑好生不开心。
小十一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,暗暗想拔腿溜走。
夜祁言一句下去吧,让小十一顿觉如临大赦,连爬带滚逃了走,走之前,却在我耳边低低道了一句,“那元宵佳节,其实就是变相的相亲宴,届时太子妃记得在咱们太子脖子上等地方盖个章什么的,那些有非分之想的女子可能便会琵琶另抱,毕竟相亲宴上,除却咱家太子,还有大把尚未婚嫁的高官子弟。太子妃,小十一只能帮你到这了!”
我往日怎么就没发现小十一心底其实是帮我的呢?
小十一走后,我故作漫不经心道,“从小到大都有无数女子围绕在你身边,太子殿下好生艳福。”
夜祁言从方才到现在一直神思恍惚,仿佛想什么入了迷,此刻忽然笑道,“阿姿那丫头,本性不坏,她有点口不折言,你也冯上心。”
是不用上心,连你父王母后的旨意也不用上心吗?
可我看夜祁言是压根不当一回事般,简直是完全不理会我的感受。
我赌气道,“对,你自我感觉这么好,你的表妹自然也是极品。”
“阿鸢,你这可是吃醋了?”
我嘴硬道,“我才不会吃醋呢!”
他点了点头,淡然道,“你委实不必吃醋,阿姿只是我的表妹,就像那时你一直强调二月雪只是你师弟一般。”
“你……”
他倒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我和他之间,一开始便因为二月雪而有了隔阂。虽然这个隔阂到底是为何而来连我自己都不清楚,我只知道,那段日子里,他见我为二月雪伤心,便对我越发冷漠,我觉得他不近人情,何必同个死人计较,索性对他也越发冷漠了起来,最终,我们两个便似乎走得越来越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