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他们会合好,二哥的出现让他们沸腾了好一阵子。可是二哥的腿却因为了救我而被雪崩时的气流所伤,以至于无法动弹且没有任何知觉。师父为二哥施了针灸,并且向我保证,会慢慢好过来。
可一番针灸下来,二哥看起来更虚弱了。
师父道:“他身体的几处大穴被我封住了,所以看起来比刚才更虚弱而已。”顿了顿,师父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意:“能捡回一条小命,已是值得庆幸的了。”
我抬头看着月色,想起和娘亲相认的那会儿时光,呵,真是短暂如同做了一场梦境:“师父,如果不是我,娘亲不会……不会……”
下面的话,我说不下去了。
师父道:“李九霄已顺利下山了。凤族的天境溯魂之说,既已破灭,他必然会将全部心思都放在攻城略地之上。而夜祁言一时半会又无法离开这天山,陈国怕是岌岌可危了,是要变天了吗?”
天山的夜,寂静地可怕,也寒冷的可怕。师父站在门前,他说的话,二哥必然都听得到。送了师父回去,我让阿四带包子去洗澡,然后关上了石门,煮了点热粥,端到床畔送给二哥。
二哥正坐在床畔闭目养神,听见我的脚步声,这才道:“阿鸢,我……”
“欲言又止可不像你的风格。”
“阿四说,你有了……身孕,这……是不是真的?”
刻意压抑得很平淡的声音,仿佛只是聊天气一般,可是他的手心却收成了拳头,大抵是觉得惊喜来得太意外了,让他几乎不敢相信。我内心一阵感慨,放下了热粥,坐到床畔,拿起他的手贴在我的小腹上,难得娇羞道:“可能会是女儿。”
闻言,二哥整个人都有些呆若木鸡了。
这样站在权利顶端心思比海深能力堪比天的男人,他也会有这样手足无措的一刻,我扑哧笑出声,他脸微微泛红,我正想说点什么。忽地他手腕一用力我整个人便被他揽到了怀中,他扯开嘴角笑得好生开心,亲亲我的额头又亲亲鼻子,仿佛怎么也亲不够一般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