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火烧了干净,也给土地施施肥。”老头说。
“烧?那不臭死?”我皱了皱眉头。
“不烧更臭死,全在坑里腐烂了。”老头说,“还好老汉我机灵,早就挖了十来个坑。”
于是我们捡来木棍,用布包成一只火把,点燃。
紧接着十来个坑洞纷纷冒出阵阵浓烟,丧尸挤在一起,衣服很快便点上了。
我们都退到了山上,虽然风向挺好,但我们还是能闻到一股焦臭味。几百只丧尸被火烧死,场面实在是壮观。
烧完丧尸就让它们已成焦炭的身体堆在洞里,有空的时候我们会清理一下。
之后在江老头的号召下,我们一群人开始充当免费劳动力,陪他去据树,用铁丝扎成木桩挡在门口。
“在我家,一切都不能给我胡来。”他这样说,“尤其是你这个警察小子,把老子锅掀了,今晚你别吃饭了。我是没有心情来管你们,不过不要乱动老汉家的东西,不能砍老汉山上的树。听到了?”
“听到了。”老宋尴尬地说道。
在山下的围墙边上一块凸起的土坡搭了个草棚,用来放哨。
我们把东西全搬下车,由于房子住不下太多人,所以女生,老人,和孩子住大院,其他人住车里。但车子也住不下,出于人性化考虑,我们把巴士车让给了那两年轻夫妻住,毕竟人家要负责我们一伙人的伙食问题,能不能吃得好的都要看他们,所以不得不对他们好点。
而我和胖子,黄毛,浩南四个人分到了物旁的一辆老掉渣的拖拉机。
“寄人篱下,有个地方睡就便宜你们了。”王大爷这样说。
“尼玛总要能遮风挡雨呀?这露天的我们还不如睡草坪呢。”我苦笑道。
后来王大爷和江老头帮我们用竹子扎了个棚子,用布缝成帐篷搭上,再盖上茅草,一间屋子就成了。挤挤还是可以的。
那天,我们忙活完之后已经是下午五点。新营地就此初步形成。
晚上我再一次吃到了香喷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