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发上,肩膀上。
很快又传来一阵振奋人心的怒吼,我们全部冲了出去,在丧尸群中冲撞。惨嚎声和撕咬声完全被电锯的轰隆声盖过。
此时冲在前排的四个人俨然成为了绞肉机,我们一股劲猛冲。有时候,会分不清自己手中的刀是砍在丧尸身上还是同伴身上,我们全疯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隧洞出口射进来的光亮照进了我们的眼睛,刺痛着瞳孔。
丧尸不断倒下,同伴不断死去,电锯的轰鸣声也很快减弱,知道消失。
......
最终我们还是冲出了隧洞,我们来到洞外,一个个浑身是血,站在阳光下。这是一种自由之光,区别于隘口里那压抑的阳光,让我们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受,仿佛获得新生。
我们的身后全是些断臂残值,血流成河。
从一开始的三四百人,来到隧洞的时候只剩下两百百来人,能成功爬进我挖好的地道里的,只剩下一百多,而此时站在随洞外的,也只剩下五、六十人。而且,我还没有排除这些人中间被丧尸咬过的人。
“嘿嘿...”城子傻笑着,满脸鲜血的摸样令人害怕,我不知道他的眼睛望着哪儿,“出来了。”
“攀子!”我突然惊呼一声,转过头,看见攀子完好无损地站在我身后才松了一口气。
而这一转身,一不小心也看见了隧洞里那惨不忍睹的景象。
我发现,自己的求生往往是建立在同伴的鲜血上的。我踩着他们的尸体一路走来。可是谁又不是呢?
这就是末日,不同于电影,虽然电影里的人和我们一样,把活下去作为了唯一的目标,可是往往我们的人格在经受这考验,我们的精神长期处于崩溃的边缘,人性的扭曲在这里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既然是逃亡,命运当然不会留给我们太长的喘息时间,为了让逃生变得充实,让死亡变得连贯与毫无间隙,一阵枪声突然响起。
很快,我身边的一个人闷哼一声,一头栽倒在地,脖子处血流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