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绝路。而且由于是事前说好的,“生死各安天命”,所以根本无从反悔,只好唉声叹气的认栽了。
而老O那家伙还是远远的坐在角落里翻着报纸,就好像这些事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。
更愁人的是,按值班表的安排,今晚正好是我的夜班,想改也改不了,连累同组的那伙计也只能跟着一起受罪了。
这一下午的班都上得魂不守舍,心始终悬着。脑子里一会儿想起那女孩儿下葬时的诡异情景,一会儿又想起老O之前说的“以后这种事少管”,难道真的是我管闲事管出麻烦来了吗?
一想到这里,心情不禁更加郁闷起来。本打算找机会问老O,可又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。往常都是等着盼着赶快下班,现在却是祁祷时间过得慢一点,千万不要那么快下班。
不过该来的毕竟还是会来,六点钟刚到,和老O同组的那个胖子立刻逃跑似的闪人了,紧接着老O也起身出了门。
我再也按捺不住,急忙起身追了出去,可就是这么前后脚的工夫,老O竟然就从我眼皮底下消失了!
我还在四处张望着找,突然手机短信的声音响了起来。掏出来一看,又是老O用那个始终打不通的号码发来的信息,于是赶紧打开来看,只见上面写着:记住!天黑以后,如果醒着就把右手掌心放在胸口,想睡觉的时候,就贴在额头上。
应该说老O这次的指示简单明了,没什么可疑惑的地方。可我却一点儿轻松的感觉都没有,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像上次那样故意拿我当诱饵呢,还有就是我右手掌上的红斑到底是什么东西。
我把手机交到左手,凝视着右手掌心那块鲜红欲滴的斑块,见它仍旧是那副含苞待放的样子,只不过这种趋势看起来比前些日子更加明显了,就好像这朵“花”随时都会盛开一样。但仔细看一看,又似乎是自己太敏感而产生的错觉,实际上它什么变化也没有。
之后我和同事来到这附近的一家小饭馆儿吃饭,那家伙平时跟铁公鸡似的一毛不拔,今天却刚进门就要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