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会,而躲在这里就算安全也早晚会被发现,这可怎么办?
片刻之后,鼓乐声渐渐小了下去,应该是新郎和花轿的队伍走远了,外面也吵闹声也不像先前那么大了,可要想出去显然还是不可能。
正在一筹莫展之际,门口处却有人聊起天来,他们说的是一种口音怪异的方言,但可以肯定不是在鉴镇村听胡老太和吴村长所说的那种话,我勉勉强强还能听懂个七八分。
只听其中一个嗓音粗重的人“啧”了两声,语气颇为不解的说,这葛家可是世家大族啊,向来出手阔绰,最葛老儿最好排场,又只得这一个儿子,怎地却把喜事办得如此寒酸?
旁边另一人也连连称是,然后道,哪个说不是呢,这葛家好歹也是全天下排的上号的名门,似这般简陋,且莫说我等,便是亲朋好友见了怕也抬不起头来。若让江湖上的人知道了,不笑掉大牙才怪。这其中必有原因,只是你我不得而知罢了。
先前那个人听了说道,老兄谨言,需知隔墙有耳,莫要被听了去,授人以柄。你我且同去讨杯喜酒吃,席间也正好打听打听,如何?
旁边那人赶忙道,兄弟所言甚是,快走,快走!
那两个家伙说着便离开了,门上的缝隙重又露了出来,我慢慢移过去,又向外看了看,只见门口附近的街道上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几个人,想来绝大多数都已经跟着喝喜酒去了。
我想了想,觉得再等下去街上的人也不再少了,就算等到天黑,谁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情,与其这么干等着,还不如冒险出去试一试,看能不能先跑出村子再盘算下一步该怎么办。
打定主意之后,我深吸了几口气,搬掉堵在门口的碎砖烂瓦,然后轻手轻脚的将门拉开半扇,伸出头去向外一瞧,就看一个身穿粗布衣衫的中年女人迎面走了过来。
我把心一横,权当没看见,冲出门去,将右手掌伸开对着那女人,然后撒腿就往村口跑。
就这样发足狂奔了一百多米,路上只要遇到人就把掌心的舍子花图案照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