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的感觉,有心想过去照顾他的生意,可真的坐在那里之后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,但毕竟是耽误了人家的工夫,于是就只留下了那两块钱。
凌空子听到这里,便问了问那个男人的事情,然后卜了一卦,告诉女人他已经于三个月前已经死了,也许是出于意外,也许是仇杀,但千真万确,所以未必是负心,请她不要再介怀,一切都是天意。
那女人听完伏案大哭,然后道了谢便走了,凌空子叹了口气,也收摊而去,以后又回到原来的地方,而且很快就淡忘了这件事。
大约半年后的一个下午,那女人突然又出现在了凌空子的卦摊前,这次她的样子显得开朗多了,坐下以后便告诉凌空子,自己已经把这些年存下的东西变卖,再加上积蓄凑了笔钱,已经给自己赎了身,剩下的钱开了个小成衣铺,现在日子过得挺不错。
凌空子听完笑了笑,虽然事不关己,但也替对方高兴。
她临走时又留下两块大洋。凌空子自然不肯要,可那女人却说如果不是因为当初遇到了他,也许这时早就寻死了,怎么可能会有现在的生活?这点儿钱根本算不了什么。凌空子拗她不过,只好收了。
此后,那女人隔三差五的便会来找凌空子,有时问些事情,有时只是闲聊,但每次都会留下两块钱。凌空子慢慢也习惯了,时不时卜上一卦加以指点,自然是言出必中,两人很快就熟识了。
大约又过了半年多,两人就这样从熟识变成了朋友,又从朋友进一步产生了感情,只是谁都没有说破,但要是隔了几天不见,便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。
凌空子从前便没怎么有过家室之想,后来潜心学道对男女之事就更淡了,然而他那时毕竟年轻,经过这些日子和那女人的相处后,心中不能无感,只是碍于自己身为门派掌教,若不还俗,绝不能婚配,何况对方之前又是那种身份,岂不有辱师门?当下只好隐忍,对谁也没有说。
日子一天天的过着,两人的感情也越来越深,只是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罢了。凌空子思来想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