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论财,我没他有钱,论色我没他好看,有什么可骗的。”
“你也没我有钱,没我好看。”蒋熙元说。
夏初没有明白他话里的含义,只是听他这么夸自己便忍不住大笑起来,“那大人你要骗我什么?”
“我没有骗你。我叫蒋熙元,我住在敦义坊,蒋家在骠骑大将军府。他叫什么?他住在哪里?家里做的什么生意?”
“那又有什么关系。”夏初看着蒋熙元,“那我又是谁?我是不是真的叫夏初,我以前住在哪里?我从什么地方来?大人觉得我有没有骗你。”
“我自己会判断。”
“我自己也会判断。”夏初低头看着手里的杯子,“大人不用替我操心。”
蒋熙元把茶杯往旁边的桌上一放,站起身来,“随便你。”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夏初听着院门砰的一声被关上,撇了撇嘴却依旧低着头,吁吁地吹着杯子里的水,吹着吹着,眼睛一眨就落下泪来。
她捧着杯子哭了起来,越哭越想哭,难过,又或者仅仅是喝多了。
黄真,名字里有个真,又怎么会是假的?她不信,但她知道,蒋熙元不会骗她。
苏缜当时随口说了这个名字时,也许潜意识里也是这么想的,他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,真的自由,真的快乐。
人总是这样的,遮掩的东西总想去强调,就像夏初总是要强调她是个男人,就像苏缜对自己说夏初不过是个偶然认识的朋友。因为心虚。
可人总是骗不了自己的,夏初知道自己是个女人,苏缜也在不断的挣扎与排斥中意识到,夏初不可能只是个偶然认识的朋友。
也已深,苏缜还不想睡,坐在寝宫的软榻上,遣去了所有的宫人,包括安良。诺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,占据着很小的一个角落,静静出神。
他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见到夏初了,实际有多久也不重要,在他的感觉中似乎已经很久很久了。他所遏制的想念,在他疲惫时便更加汹涌的反扑上来,让他根本无从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