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着我。
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之后,心情确实好多了。我得意洋洋斜睨着他,“这点儿苦都迟不了,还想当演员啊?”
以为他还会跟我唇枪舌战一番,没想到他忽然死死的盯住我,看得我都有点儿心虚了,才说:“诶,你这鼻子真好看,是整的么?”
说完在我的鼻梁上按了一下。
演员就不说了,就说我们班上整容的都不少。以拜金女为例,上学期眼睛还是内双呢,这学期一见面眼睛就大了一圈儿,下巴也尖了。怎么看怎么觉得像一个人,可又说不上来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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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私下还跟姜忆说,你觉不觉得现在的拜金女变得特别眼熟?
姜忆切了一声,撞脸了呗。
可我真是纯天然原生态的,听到陈旸这话有点儿不乐意。于是把脸扬起来使劲儿瞪着他,又捏住他的指头继续按在我的鼻梁上,“按按按,使劲儿按,看我整没整!”
听说整容这玩意儿会上瘾,就像买家具似得。今天换个床就觉得柜子不好了,明天再换个柜子又觉得书桌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