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了,能顶替他位置的也就是我了。”
不过姜忆入职时间短,不可能一跃就成为副主任。所以高昔扬他爸并没有正式任命她,但待遇各方面都等同于之前的康老师。
我轻声问,“那宋朗是怎么知道的?”
姜忆摇摇头,“我也不清楚。可他认为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,我一定是给了高昔扬什么好处他才肯帮我。再加上之前那桩误会……”
她没有再说下去,而是低喃一句,“言言,我真的错了么。”
我明白,姜忆问出这个问题也只是图个安心。她太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,也许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会不择手段,但她从来不去主动害人。擦干了眼泪,她还是她。或许会动摇,可仍旧会按照自己的活法活下去。
我没有经历过她的人生,也就没有资格去质疑她评价她。我能做的只有在她需要的时候给予她最大限度的帮助和安慰,仅此而已。
之后我也就没有再管他们两个人的事情,因为当天下午邵南就给我打来电话,他在电话里说:“我有点事情需要去北京一趟,也给你买了晚上的机票。等会儿会有人去接你。”
提到北京,我本能的想拒绝。那里埋藏了我太多太多的记忆,我许许多多个第一次都发生在那里。我曾经跌落低谷,也曾爬到算不上顶峰的顶峰,可最终还是被再一次埋葬。感觉似乎只要一回去,又会被卷入权利和阴谋的漩涡,本能的就想要抵触。
可又觉得留在a市也没有什么事情,一时间就在去与不去之间难以抉择。
可能是我长时间的沉默让他觉得不大对劲儿,听筒里接着传来他询问的声音,“不想去么?”
我略略犹豫,终于释怀,“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。”
电话那边他似乎笑了笑,沉稳的声音缓缓灌入我的耳朵,“好,那我等你。”
他在电话里说得不多,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。等到下了飞机忽然接到mary的电话,听她的声音很是兴奋,“言言,你快去看一下今天的新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