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特别忙碌,来医院的次数也少之又少。可能是因为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,没有他的陪伴,日子也不是那么难熬了。(百度搜索网更新最快最稳定)接我妈出院的时候是个大风天,金色的树叶刮得漫天飞舞。邵南说他有点事情,不能来接我们。起初我以为就算他本人不来也会派车来,可在尘土飞扬的医院门口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熟悉的车。我就给他拨了一个电话,电话那边他把声音压得很低,“言言,我手头有点事情。车也不在公司,要不然你自己打车回去吧。”挂掉电话,我妈就问我,“怎么了?”我摇摇头,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在路边儿打车。做完手术之后我妈的身体还比较虚弱,又赶上天气不好,就免不了念叨两句“还没结婚就这么不上心,结了婚可怎么办啊”云云。我就忍不住替他抱不平,“妈,你住院的时候他就跑前跑后的,手术都是他找的人,也不差这么一回。可能他是真有急事儿。”我妈就瞪我一眼,说我白眼狼。等邵南再来出租屋的时候,我妈就免不了要问问什么时候办酒席,家里什么时候碰个面之类的。我知道邵南肯定还没有跟家里协商妥当,面对我妈这一连串的问话也不好开口,于是我就搪塞说:“妈你现在病情刚稳定下来,还得去医院定期复查,等过段时间再说吧。”趁我妈还没说话,伸手把他拽进了卧室。邵南也就乖乖的跟着我进来,在屋子里溜达一圈儿,走到**边就看见我的手机扔在**上,随手拿起来按了几下,“现在还玩儿手机?”我忙不迭的摇头,“没有没有,就是接电话什么的。”邵南直接把手机放进口袋里,“最近别用了,对孩子不好。”我愣了愣,扑过去试图阻止,“我听说只接打电话没什么事儿啊。”邵南的态度很坚决,“有备无患。”顿了顿,补充,“还有你妈的手机也别用了,总是有辐射。我给家里装个固话,有什么事儿用固话联系我。”邵南这个太过小心谨慎的态度,一并都让我归结为他太在乎这个孩子。因为之前出现了先兆流产的事儿,他心里担心也没什么。手术后一段时间除了陪我妈复查和自己定期产检之外,跟之前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