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,我没经历过这种事情,在红玲之前,我根本就没谈过恋爱,和红玲在一起,如果说的认真一些,也根本就没有谈过恋爱,只不过是一起经历了生生死死,许多原因让我们就那么爆发了,或者每个人都在寻找一个可以让自己心安的人,但是没有浪漫,没有别人的风花雪月,所有的一切都是沉重的。
谈恋爱,其实我也是生手,对于恋爱我心中也是悸动不已,但是呆呆的半晌,我却只是叹了口气:“舒雨,如果你根本就没有怀孕呢,毕竟你只是假设而已,到那时候你有打算怎么办?”
舒雨没有说话,只是松开我的手,默默地蜷曲进被窝,她躺着,我坐着,沉默中就这样一直度过,直到第二天的清晨,舒雨也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,如果到时候有了感情,偏偏没有怀孕,是不是一切都将从新推翻,一切又有重新开始。
第二天,早上八点多,韩涛生生把门砸开了,只是一见到我,韩涛当时一怔,然后咧着嘴大笑:“刚哥,你昨晚上该不会对舒雨动什么歪念头了吧,瞧着是不是被舒雨给揍得,一只眼都乌青了。”
一呆,想起昨晚上舒雨下的手,我就是扶着床边看了一眼,到现在才知道舒雨下手多重,看了舒雨一眼,舒雨只是冲着我吐了吐舌头,脸色微微羞红,低着头去玩弄自己的衣角不肯吱声。
随便吃了点东西,一行六人便坐上客车,赶往广州,从广州坐火车一路直奔耿马而去,只是到了贵州还要倒车,足足用了一天多的时间,终于算是赶到了耿马,到达耿马的时候,我们已经感觉到此地的诡异,也许是得了消息,已经有许多宗门弟子长老赶来,要展开对基地的围剿。
我们没有与这些宗门弟子多联系,纵然碰到几个熟人,关系也不是太好,便让言行与炼尸宗联系,等三春传来消息,才知道他们四宗联军已经到了那座山的不远,找了个地方驻扎下来。
等我们赶到那座小山的时候,太阳都已经开始西沉,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时分,远远地就看到一座座帐篷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