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感情颇深,姊妹两人也彼此照应着,时常可以讲些贴己的话语,自然比旁人的日子好过些。
但听着郭贵人话语间流露出的神情,岚音心中生着疑虑,难道都只是假象?
郭贵人也觉得自己言多必失了,“呦,瞧我失态了,姐姐也没当妹妹是外人,讲些心里话,许是妹妹听不懂,妹妹年纪还轻,以后的日子长着呢。”
岚音听出了郭贵人的话中带话,“姐姐教诲,妹妹谨记。”
“郭妹妹来得真早啊。”熟悉的话语传来,钟粹宫的惠嫔笑着入内,身后的宫女拎着紧裹着厚棉蓝布保暖的四角食盒。
“原来是姐姐来了,”郭贵人站起身来,“昨晚折腾了一夜,我便不打扰妹妹安歇了,让惠姐姐陪陪妹妹,我先告辞了,改日再来。”
“多谢姐姐,玉珠去送送姐姐。”岚音客套着。
玉珠向前引着路,郭贵人向惠嫔行着宫礼。
意味深长的看了玉珠一眼,与贴身宫女转身离去。
惠嫔瞧着桌上的锦盒,“她倒是舍得,这株人参可是带着灵气呢,长在当年太祖爷屯兵的山上。”
“姐姐,快坐。”岚音谦让道,“郭姐姐可真是爽朗性子。”
“这嗓音怎熏呛得如此严重,到底是谁这等狠心啊。”惠嫔听到岚音破损的声音,有感而发的哽咽着。
“姐姐勿需为妹妹伤神,太医看过了,并无大碍,这嗓子过几日便会好了。”岚音声音低哑,她怎能讲出自己不易受孕的秘密。
“这是姐姐吩咐钟粹宫小厨房熬制的压惊汤,还冒着热气呢,妹妹尝尝。”惠嫔指着身边的四角食盒。
“姐姐有心了,妹妹?”岚音实在讲不出话来。
“妹妹别多语。”惠嫔亲切的坐在床边的锦凳上。
“妹妹啊,上次姐姐就提醒过,这宫中不是你无心争宠就行的,旁人的眼睛可都紧盯着呢,就是见不得别人好,你看,这便不是来了。”惠嫔语重心长,
岚音低着头,她怎能不知惠嫔的心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