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形势危急,皇上怎能这么早立下太子?但太子只是太子,并不是皇上,偏偏这太子还与皇上一步之遥,自古太子顺利继位者少之又少,戎马一生的汉武帝,不是也在晚年又另立新君吗?”通嫔缓缓的讲道。
“那依妹妹之见?”惠妃疑虑道。
“依妹妹拙见,咱们不必费心费力扳倒太子,皇上正值盛年,新君继位还是十万八千里,咱们何必为他人缝制衣裳?就让太子一家独大,岂不更好,古语讲骄兵必败,养成蛮狠的性子,自己便倒下了,哪里还用咱们动手?”通嫔狡黠的眨着眼睛。“如若此番计划失败,对待八阿哥,咱们也用这个法子,慈母多败儿,三岁看老,八阿哥想干什么,就由他去,把天捅漏了,自有长春宫为之收拾乱摊子,也不关咱们的事情。”
“好,本宫这便马上修书与大学士商议,并告诫大阿哥一切务必以太子为尊,宁可藏拙,也不可逞强。”惠妃吩咐道。
“姐姐厚爱,”通嫔红霞双飞,继续看着信函,“原来皇上今日翻了宜妃的牌子,夜宿山海关,明日便要出关北上。”
“看来良贵人虽然盛极一时,但皇上依旧雨露平摊,我们还是有机会的。”惠妃阴险的笑容里暗藏杀意。
“良贵人本便命薄,八阿哥跟着她也是受苦,哪里比得过咱们钟粹宫的荣耀。”通嫔嗔怒,
“这几日宫中可有大事?”惠妃淡淡的问道,皇上出行后的这几日里,自己关在佛堂中为皇上和大阿哥祈福,并未理会东西六宫之事。
“瞧我这浆糊的脑袋,还真有大事发生。”通嫔揉着头,玉络子搭在肩上。“永和宫的德妃见了红,胎位不稳,温僖贵妃带太医去看过,听太医们讲,德妃身子虚寒不宜受孕,她却不听劝告,不肯服用散子汤,强行保胎,恐是凶险万分,危急性命。”
“温僖贵妃怎么讲?”惠妃追问道。
“温僖贵妃立即写了信函快马加鞭禀告与皇上。”通嫔回应道。
“她到底还是年轻气盛,压不住事情,这等小事还用单独发去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