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拉进冷宫门内。还请娘娘您信任奴婢,奴婢绝没有一句虚言!”
“嗯!”如玥见诚妃与肖四儿一并被带了上来,便吩咐沛双道:“去为诚妃松绑,话还没问清楚,罪责也尚未确定,诚妃便还是妃主。”
沛双为诚妃松绑的同时,如玥唤了一声肖四儿:“你说诚妃藏在你的马车之上,何以你当时并未发觉?”
肖四儿以为如妃意在问责于自己,难免慌张,口齿也愈发的不利落:“如妃娘娘明鉴,奴才按照往常送膳食……一般无异,不晓得诚妃娘娘何时已经藏在了马车上。可当奴才见着娘娘时,已经是在冷宫之地了。”
“你是说,你按照往常一般送膳食去冷宫,并没发现诚妃。已经到了冷宫,才见诚妃从马车上跳下来?”袭儿试着将肖四儿的话理顺,简单的表达出语境。
肖四儿不住的点头,喏喏道:“正是,正是,奴才就是这么个意思。”
“可还有旁的隐瞒未能一并道出?”袭儿追问了肖四儿这一句。
“没,没有了。”肖四儿连连晃头,像是肯定自己再没有其他的隐瞒了。
袭儿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了,便向如妃请示。“娘娘,您看……”
“诚妃有何话说?”如玥直接将话头指向诚妃,可见是希望她能为自己辩白冤情。毕竟没有人愿意背负着杀害亲人的罪名。更何况,还是用这样阴狠、令人发指的手段。
“如妃娘娘,臣妾当真是冤枉的。”诚妃并不想落泪,可是一开口,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淌下来,顺着她饱经折磨的脸颊,无声而又温热的落下来。“臣妾记得,当时臣妾正在宫里做着针黹活儿,绣的是一对鸳鸯成双并蒂莲的锦帕。
鹭儿端了一碗红枣茶上来,劝臣妾休息一会儿,喝完再做。”诚妃抹去泪水,抬着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诚恳,且一直与如妃四目相对。才继续哭诉:“臣妾喝了红枣茶,便觉太阳晒在身上暖融融的,泛起困意。就让鹭儿扶了臣妾去小憩片刻。”
说到这里,诚妃的脸色忽然大变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