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,朕也安慰不少。”皇帝心有些感叹,如玥到底是知书识礼之人,对自己也存了怜惜之心,否则这股劲儿若真就拗着了,他自己也真是不好下台。“捡日不如撞日,朕这就令人去办了。”
“谢主隆恩。”如玥软软的跪了下去,与沛双徐淼一并向皇上道谢。心里的泪水早已绝提,可面上却绵柔柔的满是笑容。
袭儿端着白糖糕在门外站了许久不敢进来,耳朵里听见的尽是如针一样锐利的话语。沛双这丫头,怎么会这么傻。她以为自己是在帮娘娘,可却如同剜了娘娘的心一样残忍。
这些日子,娘娘经历了太多太多的苦楚,没有一件省心的事儿。可凭白的,却又来了这样残忍的一桩,着实令人难以消化。
正逢常永贵来,袭儿见了,紧忙将人拉到了稍远一点的位置。“常公公,奴婢求您了,有没有法子阻止这事儿……”袭儿急的双眼通红,恨得要哭出来。
常永贵无声长叹,摇了摇头:“来永寿宫之前,皇上已经吩咐奴才去张罗新房了。这会子,八成宫人们都听了信儿,如妃娘娘的家生侍婢与储秀宫皇后娘娘身边的副总管对食。你叫我想什么法子能拦得住啊……”常永贵哀怨的睨了袭儿一眼,不得意道:“除非其一人永远消失,那这桩婚事便不复存在!”
袭儿一慌,手上的糕点差点摔在地上,索性常永贵机敏,稳稳当当的托住了漆盘,自责道:“你权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吧,眼看着两人就要凑在一起了,生生拆散也未必就好。你要沛双姑娘顶着怎么样的名誉,活在这深宫之啊?”
“这……”袭儿犯了难,跟着主子从王府到皇宫,后来换了新主子。这一路走来,遇上了多少事儿,从来都没有令她这样为难过。怅然若失!“若是换了旁人,或许能真心待沛双,可徐淼……哪里是那样好心之人。”
“说的是呢,我也不明白,这徐淼和沛双姑娘,到底是怎么勾搭上的,怎么先前就没有人能看出一点端倪!”常永贵唏嘘不已,忽然听见内寝里皇帝唤了一声。紧着对袭儿道:”事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