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也跪了,兀自带着一股子高傲,没有做声。
无奈如玥扯碎了一整朵花,喉咙也觉得干涩,遂敛了神色,不咸不淡道:“别跪着了,伤了膝盖只怕不便作舞了。若是连看家的本领都失了,那岂非又是本宫的过错。袭儿,送两位小主回宫歇着吧,今儿这一顿午膳,八成是没有吃好。你吩咐园丁折些娇艳新鲜的好花送去,权当本宫的一份心意吧。”
“谢如妃娘娘厚赐。”姐妹二人生生憋了一肚子的污气,好不容易才咽了下去。
前脚柳氏姊妹出了永寿宫,后脚乐喜儿打发的人,便瞧瞧的跟上了去。
沛双心里厌恶极了这柳氏姊妹,听了小姐这一番训斥,总算是平静了许多。“自当是这样的教训,才能令她们安分守己些。二小姐也不知哪根筋打了结,混会胡闹的。”
“一门荣耀何尝搁在她心里过,却是咱们记挂着。可沛双啊,阿玛也不容易。我虽入宫十年有余,可阿玛依然不过是主事的位分,无升无降。并没沾上什么光。”
袭儿心底也有愁思,嘴上却挂着笑来宽慰:“娘娘,无升无降便是安安稳稳。能做到如此,实属不易了。这会儿奴婢瞧清了,皇上虽得了这一双姊妹,却也未必就上心。说句大不敬的话,三两天的新鲜罢了,花无百日红,长不过多久去。”
如玥微微颔首,略微用了心思:“瞧见了吧,今个儿这恩贵人是又不安分了。本宫就是在想,她这么心急巴巴的要跳湖,怎的出了永寿宫不马上择一处蜿蜒湖水跳了。还硬是要奔去御花园!”
“去也就去了吧,还偏是遇到了柳氏两位小主。”袭儿也有些吃心:“哪儿就这么巧了?且说这柳氏从来少与后宫里各小主、主子走动,这会儿又生出了好心,实在配合的天衣无缝。”
沛双听在耳,心情忐忑,脸上的笑意却总算平静,也不那么爱插嘴了。好半晌,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道了一句不相干的话:“姑姑,今儿晚上照惯例还是奴婢当值吧,也不能总是您一个人扛着夜值,累坏了身子就不好了。再说,小姐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