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你是衷心于我的,可你倒好,是巴不得的盼着我死。盼着能取代我的位置,成为这长春宫堂堂正正的主子呢是么?”
“娘娘,奴婢不敢,更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思。”寒霜根本没有什么过错,不过是迟疑了片刻才去扶起定嫔。可这分明是碍于定嫔的威严,实在怪不了她啊。
只是定嫔怄红了双眼,哪里肯听她辩解之言,愤然的唤了田嬷嬷来。寒霜最怕的就是田嬷嬷,只看了一眼,便觉得浑身发冷。那一日的羞辱,成了寒霜心里扎的一根刺,怎么也挥之不去。
“娘娘,奴婢在,不知有何吩咐。”田嬷嬷一看定嫔的脸色,便知她是真的生了气的。再看一眼寒霜,带着一股受气的调调,心已然明了:“可是这小蹄子又惹您心烦了。就让奴婢带下去,好好调教着。”
定嫔冷哼了一声,不悦道:“若不是还得留着她伺候皇上,本宫非拔了她这层皮不可。”
“奴婢有法子,既能给娘娘您消气,又能不损伤这蹄子的半分容颜。担保就是皇上今儿个夜里来了,也瞧不出半分不妥来。”
“哦?这倒是有意思了。”定嫔眼珠一转,不由一笑。
寒霜脸色青的吓人,整个人傻愣愣的跪在地上只晓得叩首:“定嫔娘娘饶命,定嫔娘娘饶命,奴婢绝没有半分僭越之心,必然好好的听娘娘的话。还请娘娘饶恕了奴婢吧。”
田嬷嬷理也不理寒霜,只扬着眉得意道:“方法多不胜数,其一么,是脱了这蹄子的鞋,以寸长厚实的板子击打脚心。只管牟足了劲儿打,顶多是不能走路,影响不了伺候皇上。
这其二么,可就更绝了。只消剥了这奴婢的衣裳,以绣花针扎在她臀部。那可都是死肉,疼虽然钻心可也就是一时的,即刻能好不药而愈,自然不影响她伺候皇上。”
寒霜听了这话,顿时羞愤攻心,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。
定嫔见她这样胆小,倒也微能放心了:“田嬷嬷,这蹄子虽然表面看着忠诚,实则如恒我可都吃不准。给我小心的盯着,万一有什么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