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发大了起来,那痛楚,简直要撕裂我的肌肤。我多么希望,您能宽慰我,传御医来瞧我。可您,慌乱的披上衣服,就奔出了我的厢房。我真的有那么可怕么?”
定嫔越说越觉得痛苦,皇上的表情也跟着扭曲了。
如玥多有听不下去之意,挺直了脊背挡在了定嫔与皇帝央。“亏得你还敢宣之于口,这样耸人听闻之事,还当是闺房里的恩情不成。皇上没有将你处死,已经是天恩浩荡了,需知因果循环报应不爽,损人利己的事儿干的多了,自然是你这样的下场。”
“我也是被迫的。”定嫔一把推开如玥:“若非家族的荣耀至此,我会出此下策么?送进潜邸的女子一日比一日更多,而我这样一早送进来的,若不抢占先机,哪里还有资本与后来的美人斗下去。这些话,是我爹一个字一个字的灌输给我的。钮钴禄如玥,你岂会懂我内心的痛楚啊。你当那碗血粼粼的药汤很好喝么?
可最让我痛心的,是我想尽了一切法子,经历痛楚,好不容易使得自己恢复了原本的相貌。而皇上他却,不准我擅自出厢房半步,去诶再也没有来看过我一眼。这一过,就是好多年。
你们有谁试过,每天在狭小的厢房里盼着夫君来的日子。从早盼到晚,从天黑盼到天亮,可那个人,即便是匆匆经过你的房门口,也不想再往里看上一眼。我的心,一点点的枯竭干涸,碎裂成无数小块,可终究换不了他的一个微笑。
皇上啊,您敢说您对臣妾无愧么?难道没有姿色的女子,就不能让您有半点的怜惜么?您太无情了,而您的无情,早已在臣妾心里埋下仇恨的种子。这也正是,八皇女必须得死的原因。谁让您偏偏爱上了一个角色的女子,谁让您将全部的爱都给了这对母女。
我李丛云得不到的,凭什么旁人能得到?太可笑了,这太可笑了。”定嫔发疯一般的猖狂大笑,笑声在储秀宫的正殿之上来来回回的飘荡不绝。
如玥只觉这笑声穿透了自己的脑子,来来回回的,穿来穿去。直弄得血肉模糊,脑浆都快要迸射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