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哀。”
“你不想我难过,却又不得不对先皇后尽忠,才选择以这样一个方式了解了自己的性命是不是?袭儿,你怎么这么傻啊?他都已经不信茹了,你为何还要搭上自己这条性命?”如玥的指尖,传来的唯有冰冷刺骨的寒凉。
“是爵爷?”沛双简直不敢想:“那他为什么要逼姑姑去死啊?姑姑是最得宠衷心于先皇后的人了!”
芩儿看了如妃的脸色,便知事情远远不会是镇宁所为这样简单。“袭儿姑姑之所以服用慢性的毒药,也是希望娘娘您不要怀疑是旁人存心毒害,而大动干戈。正如鲁御医所言,没人能长时间的投毒,除了袭儿本人。”
“到死袭儿心里也是为着我的。”如玥的泪水,早已冰凉了,仿佛从滑落眼底的那一刻开始,就已经注定是冰冷的了!
“小姐,沛双不明白。到底是谁逼死了袭儿姑姑。又为何非要姑姑死不可啊?”
“何事慌慌张张的。”芩儿眼尖,看着乐喜儿行色匆匆而来,知晓必是有出了岔子。
“主子,不好了,御花园出事儿了。庄妃娘娘活活打死了一个小宫婢。”乐喜儿一时间话也没说清楚。
“为何?”如玥轻轻盖上白布,袭儿的容颜便是看不见了。
“那宫婢照看小公主不得利,似摔了着了。庄妃娘娘心疼,下了重手。”乐喜儿挠了挠头,急得不行:“这本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,毕竟小公主无碍。可偏是凑巧让媚贵人撞见了,当即就惊了心,似也惊着龙胎了。这下子,可真是不妙了。”
“小公主可要紧么?”芩儿知道如妃最忧心什么,紧着就问:“可请了御医来瞧?”
“长春宫这样声势浩大的,当值的御医都请了去。不过主子您别担心,小公主不过是学步不稳才跌倒,没什么要紧的。”乐喜儿难受道:“却是恩贵人连同宸常在向皇上告了御状,说雨点小雷声大,正是冲着媚贵人的龙胎去的。奴才担心,皇上万一要是信了……”
“娘娘吉祥。”乐喜儿话音未落,一个脸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