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珍珠,寥寥无几了。安嫔能把这个物件搁在浮碧亭,要本宫认出这东西是她所有,触动情肠,使媚贵人更加确信她与皇后联手,当真是恨透了皇后的。也算是用了心思的。”
“往事不堪回首,妹妹你又何必搁在心里委屈了自己。”诚妃想起自己诞育的大阿哥,也觉着忍不住泪水。“皇宫里想养大一个孩子,真是太难了。本宫的大阿哥若是还在,也该有自己的孩子了……我就是弄不明白,她已经顶了我的恩宠,为何还要害死我的孩子啊?”
听了诚妃的话,庄妃只觉得自己遇上的算不得什么事儿了。即便是没有从长阶梯上滚下来,也指不定遇上这样那样的事儿呢。那个孩子或许根本就保不住,与其吃苦,不如不来趟这一遭浑水。兴许少受罪!
想着想着,心里竟然也敞亮了几分:“姐姐别伤心了。如今不是也挺好的么?您才是诚妃娘娘,是诞育大阿哥的妃主。旁的不那么重要了。”
“皇后可恶,后宫人尽皆知。咱们明里暗里的,不知道吃了她多少的亏。现在安嫔不惜牺牲自己,也要将揭穿皇后的真面目,只盼着皇上能认得清些。”诚妃没有宣之于口的话,则是如贵妃最好能顶替了皇后的位分,那便皆大欢喜了。
庄妃品着,到底也是明白的:“走吧,咱们去永寿宫陪着贵妃说说话,眼看着贵妃的龙胎也快有八个月了。这会子最是累的时候呢!”
诚妃点了点头,挽着庄妃的手一并往永寿宫去,顺手将她掌握着的珠花拔了出来,扬手就扔的老远:“过去了,便不要再想了。若是日日纠缠那些伤痛,日子就更难熬了。人们总说,红颜枯骨,不都是为着心结所困么。
其实看明白了,我总是觉得,红墙内外根本没有分别。在哪里,都无非是这样的日子。若是实在要说有什么不同,便是我们的夫君,是天底下最了不起的男子。再无旁的了。”
这一番话,是诚妃这些年的领悟,几度大起大落,她看透了人世间的丑恶,可谓心如止水。若非又经手了皇后的折辱,或许她真的能放开仇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