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害死了栾儿,朕知道你心里过不去。苏拉又是李氏身边的人,难保你不会怀疑她也曾参与了什么。亦或者因为李氏的关系,你迁怒于苏拉。这些朕都能理解,可是如玥,你知道么,苏拉腹的是朕的骨肉!”皇帝似乎并没有动怒,只是在平铺直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儿。
可皇上越是冷静,越是不同寻常。若非十足的把我,他大可以斥责,大可以兴师问罪。偏偏都没有,仅仅是在说一件已经有了定论的事儿,这就非比寻常了。
如玥的余光,扫过依然伏在地上纹丝不动的皇后,又划过面无血色,冷汗淋漓的媚贵人。依然如旧时一般的镇定:“皇上,您是想问臣妾什么?”
“怎么不是如玥你有话要对朕说么?”皇的口吻依然平静。如玥却从他飞快掠过的眼眸,看见了深深的失落。似乎是她让他伤心了,可是天晓得她做的一切,不过是为了维护他天子的尊严罢了。
摇了摇头,如玥平顺的跪好:“臣妾并没有什么话,是需要跪着向皇上交代的。相反的,臣妾并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,需要皇上垂训教诲。”几乎是无意识的,如玥抚了抚腹部。那柔软的指尖,轻轻的抚平了腹孩儿的不安与躁动。
如玥能清楚的感觉到这个小生命在用力,似乎是踢了她一下。弯卷的嘴角微微上扬,慈母的柔肠如此,或许并不用太分时候。
“皇后……”皇帝本想问如玥,皇后与媚贵人受惊,是不是她一手安排的。可如玥的动作尽在他的眼底,要怎么开口呢!身前跪着的女子,是他心里极为在意的,且还怀着他的孩子。
媚贵人越发的看不下去了,方才两位御医的话,犹如晴天霹雳炸开在她的脑子里。才出生的女儿,许活不到一岁吧。而这个活不到一岁的女儿,将会是她此生的最后一个孩子了。这样的打击,要她如很够承受。
偏偏这一切,都是跪在眼前慈母一般的如贵妃所赐。这么想着,媚贵人也豁出去了,大不了就是一死,还有什么畏惧呢!“敢问如贵妃娘娘,皇后娘娘与臣妾,于浮碧亭受惊,可是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