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娇娇的调,明明不是那么简单,却总是装得楚楚可怜,奇奇怪怪的。”
肩舆拐进了通往养心殿的宫道上,如玥似乎想起了什么,只问道:“本宫有好些日子没翻看彤史了,连内务府的记档也唯看了些日常的账目开销。怜贵人侍寝的多么?”
“似乎并不多,前一阵子,皇上一直忙碌朝政上的事儿。除了咱们宫里,也就是皇后那里逢十五过去坐坐。再有就是养心殿了。”芩儿不免舒了口气道:“怜贵人的牌子,怕是有几个月没翻过了。”
如玥还未开口回应,就听见不远处有女子啼哭的声音。低低的却伤怀,似乎还唔哝着什么。只是四下张望,又并不见人影,倒真是奇怪了。“青天白日的,谁胆子这么大,敢堵在养心殿外滋事?芩儿你去看看。”
“是,娘娘。”芩儿也觉得奇怪呢,才一转身,忽然从一棵梧桐树后,蹿出一个人影来。“是谁?”芩儿被这样贸然的举动,惊得有些失仪。
“臣妾是钟粹宫,索绰罗氏荣心。”索绰罗常在好不容易止住哭泣,许是哭了很久,脸上的泪痕沾上些随风而来的尘土,看起来十分狼狈。
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芩儿严厉的问:“可知无端竟然了贵妃娘娘,是要帚个大不敬之罪的。”说话的同时,芩儿抚了抚自己悸动的未平的心,莫名的与如贵妃对视了一眼。
索绰罗氏随即就跪了下来:“臣妾并非存心惊扰娘娘,实在是受尽了折辱,想求皇上替臣妾出头。可皇上这会儿正看着折子呢,守门的马公公不让臣妾擅入。臣妾不敢惊扰皇上,又觉得心委屈,故而在这里啼哭。不想正逢如贵妃娘娘经过,求娘娘替臣妾出头啊。”
“小主就是小主,好没规矩。”常永贵听见芩儿的声音,便知是如贵妃来了。“岂有这样拦阻贵妃娘娘肩舆的道理。皇上这会儿没空档子见您,您且回宫里等着便是。惊扰了娘娘,怕你吃罪不起。”
常永贵鲜少会这样动怒,显然也是觉得这索绰罗氏太过于出格了。庆功宴上闹腾的还不够,竟然堵在养心殿外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