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行的竟然还有跟在信嫔身边的冯安。
其实信嫔鲜少会让冯安跟在自己身边,从来都唯有花丛伺候着似的。以至于淳嫔根本认不出冯安是谁。
皇后瞧见淳嫔有疑惑,不禁道:“这人是冯安,伺候在信嫔身边的。只不过明面儿上的事儿不做,做的唯有内里见不得光的事儿,所以后宫许多人都不认识他。”
冯安倒是比小毕子更会来事儿,一个千儿打下去道:“皇后娘娘万福金安。奴才好些时候没顾上给娘娘请安了,还望娘娘恕罪。”
这么明显的事儿摆在了眼前,倘若信嫔还不明白就当真该死了。“皇后娘娘,原来冯安是您的人。”
皇后不置可否,颇为得意而笑。
冯安却不爱听了,讥讽道:“信嫔娘娘这话可所的不在味儿上,奴才是紫禁城的奴才,皇上与皇后才是奴才的主子。自然,信嫔娘娘您也是奴才的主子,可当奴才的,不得听最该听的话么!您也别怪奴才坦白,那蜂子的毒针,是奴才千辛万苦才弄进宫来的。
否则怎么能助您铲除了诚妃娘娘呢,又怎能能代替诚妃娘娘举荐少将替皇上效力呢。不过奴才也必得实话实说,这事儿瞒着谁也不能瞒着主子不是。亏心亏德之事,做奴才的又怎么能不揭发了出来呢!”
淳嫔瞪大了双眼,连连冷叹:“好哇,好阴毒的计谋啊。难怪从御医身上追查至今,我仍然找不到你分毫的失误。竟原来,是你自己动的手,好歹毒的心啊。谁不知道诚妃娘娘时常针灸活络筋骨,你将蜂子尾针刺在诚妃娘娘的经络上……”
皇后含笑,连连点头:“若非本宫自幼玩弄花草虫鱼时,不慎被那种蜂子蜇过,也不晓得那毒会致使叮咬处肿起麻风病一样的大包。不瞒信嫔,本宫已经吩咐了人去瞧过诚妃的身子,一清二楚,你还可以如何辩驳呢?”
猛然站起身子,淳嫔当真觉得浑身是劲儿:“皇后娘娘英明。信嫔毒害诚妃再先,有顶了诚妃娘娘的荣耀迷惑皇上在后,实当严惩。”
信嫔忽然觉得置身严冬之,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