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。我只是很含蓄的告诉他们,过完年再说,年后就算他们不肯离,我也要对薄公堂。
比我小十岁的才读高中的弟弟,晚上饭后送我出来,他的样子很忧伤,看起来很为我担心。我只是拍拍他的肩膀。“放心吧,姐没事。”
我还去见了以前的朋友。叶琼、辛月等等。
我想趁着我还好的时候,去看一眼这个美丽的世界。我不得不承认,我是个有点悲观主义的人。
我是个坚强的人,什么都不怕,可我怕痛,我怕我会死在手术台上。毕竟,打胎这样的事儿,虽然对于当今社会是家常便饭的事儿了,但是对我来说,还是太过遥远。
我想我是不是病态了,还是我变态了。、
我掩饰得这么好。就算闹到这一步,我的朋友们,除了岳清流,再也没人知道我的模范婚姻,已经走样了!
这一个星期的时间,我把肖玮的手机拉了黑名单,所以,任由他急吼吼的找我,也找不到人。我也没住在家里,只是一晚一晚的住遍了市里的大酒店。
不是我言而无信,而是,自从七月以来,我的大脑,每天都在高负荷状态,我真的只是想好好的休息一周而已。
约定流产的那天,我如约去了医院。
手术是定在下午的两点。
提前一天按照医生的叮嘱,凌晨12点以后,不吃饭不喝水,可是最后我实在撑不住了。我没力气开车,甚至坐在出租车后座,都忍不住的胃酸呕。
一开始,我还能捂着肚子忍着,但是最后,我实在忍不住了。
不知道怎么了,我的眼泪,大颗大颗的砸下来。本来,独自去医院打胎都是很忧伤的一件事了,打胎之前还要因为不吃不喝这么难受的想死,更让人郁闷。
我蜷缩成一团,窝在出租车后座,那一刻,我誓,我真的很想死。
“姑娘,你怎么了?”出租车司机是一位好人,停下来,递给我一瓶没开封过的水,关切的问:“怎么了?姑娘,晕车吗?晕的这么厉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