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有孕不方便,皇后行事又不能让哀家放心,可怎么办呢?”
朱宜修微一沉『吟』,已是了然,忙道:“母后『操』劳国事,本是不该让母后烦心,只是今日,一众妃嫔便要入宫,若不能一一打点妥帖,只怕会扰了后宫的宁静、让皇上分心。”朱宜修微笑合度,娓娓道,“儿臣恳请母后,在儿臣生产之前,执掌六宫大权以图妥帖!”
竹息闻言轻责道:“娴贵妃娘娘,太后娘娘终日烦劳辛苦,这百上加斤,于太后娘娘凤体不利啊。”
朱宜修噙着和煦的笑意道:“姑姑所言极是,那么,便让皇后娘娘时时相随母后左右,学习处理宫廷事宜,如何?”
朱柔则闻言忙道:“儿臣愿意时时聆听母后训示。”
唇上浮起一缕浅淡的笑意,朱成璧微微颔首:“那样最好,你是我朱氏一族的女儿,若不能好好学一学如何执掌六宫,只怕要让旁人笑话了。”
朱柔则越发谦顺:“儿臣明白。”
“好了,你起来吧,一会儿新入宫的嫔妃就会过来颐宁宫请安,就在这里一并见过你,也不必特意再去凤仪宫一趟了。”
朱柔则被徵蓉搀扶起身,惊觉背后的冷汗涔涔,亦是心知肚明,即便自己贵为皇后,但太后并非看好自己,也未必有多重视,如今便有了隔阂,只怕再这样下去,自己这个皇后,将失去所有的声望与威信了。
未顷,端妃与礼贵人也到颐宁宫请安,端妃的身子依旧是不大好,请了安便又回去了,看着她萧索的背影,朱成璧已有几分怜悯与惋惜。
其实,齐正声战死的消息传来的那几日,玄凌也去瞧过端妃几次,但端妃却以怕把病气过给朱宜修而拒绝了,又逢着那一阵子安柔荑正蒙圣宠,披香殿几乎是一日不如一日地冷寂下去,倒让众人生出猜测,认为端妃能进宫只是凭着养父与养母的关系,如今朱成与齐正声相继辞世,失去家族势力的端妃恐怕再难翻身。
不过一个多时辰后,新入宫的嫔妃便一齐到了颐宁宫,原本嫔妃册封,应该向皇后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