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过度到了夜晚,方志晨望着车窗外的天空,开始闪烁的星辰,心想着:亦辰啊,这是你第二次保护一个人,保护到这种地步,可是这又何苦呢?
谢晓雨此时当然不知道离开的车里发生了什么,她还生着闷气,但比起这个,她更加担心谢晓丹的情况,她重重地对其他警员道:“收队。”
坐在警车里,谢晓雨也是一言不发。
一个很年轻的警员向谢晓雨攀谈道:“谢姐,今天,那个叫余亦辰的男人,好像很有本事嘛。”
“你懂?”
“懂一点,祖辈有人经营堪舆之术,而且民间这种灵异的案例卷宗,我也多少有所耳闻。”
“哦,他在那方面确实有些本事。”谢晓雨心不在焉。
“就是性格有些恶劣,还很痞,跟二流子一样。“
“谁让你这么说他的!“谢晓雨怒道,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对其他人辩解。
那年轻警员被吓了一跳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那些事情如实对上级报告,但是对于普通民众来说,记住,守口如瓶。”
“哦,好的。”年轻警员机械地应道。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,再说,莫廷恩此时正在老房子中,那是一个很老的四合院,与我国早年间,平常的四合院并没有过多区别,也没有过多装饰,只是打扫得很干净。
莫廷恩一个人站在四合院中间,初春还带着一丝寒意,冷风袭来,让这位老人不自觉打了个哆嗦。
他想紧紧衣服,却见一个保镖走了过来,对他耳语几句,眉头一凝,便看见莫一凡扶着虚弱的黄靖朗走了进来。
“一凡,靖朗,你们怎么来了?”眼见黄靖朗身体虚弱,他全然不顾主仆身份,主动去另一边扶起黄靖朗。
黄靖朗受宠若惊,却没法退开,只能愧疚地道:“老爷,靖朗没用,不能保护少爷周全。”
“靖朗啊,你怎么又来了,我早说过,你我二人兄弟相称便可,还有,今日之事怎么可以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