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她喝醉了酒,打电话向我倾诉了大半夜。她说那个人太完美,有许多女生主动追求他,整天围着他转。她的压力越来越大,对自己越来越没有信心,老是担心他爱上别人。”
“她为什么对自己没有信心?据我所知,路晞芃非常爱她,直到现在还对她念念不忘”,辛绮筠虽然不情愿,却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。
刘远航沉默地看了辛绮筠一会儿,才表情痛苦的说:“你知道的,路晞芃有怪癖,他喜欢看女孩子穿旗袍。旗袍对女性身材的要求很高,可是梦依她太瘦,最主要是……胸部平坦,撑不起旗袍。所以,她一直不敢穿旗袍,害怕彻底暴露了身材的缺陷。”
辛绮筠一怔,何梦依居然是平胸?可是,她想起了别墅里的那幅油画,画中那个撑着油纸伞,在古渡口远眺的女子,身上穿的分明是粉紫色旗袍,曲线也玲珑有致,“何梦依一直都不敢穿旗袍吗?还是……”
“我把能说的都告诉你了”,刘远航打断她,想要终止这场谈话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,关于一幅画”,辛绮筠也没有继续纠缠,“我看过一幅油画,是何梦依的画像,背景像是江南的古渡口,你知道是什么人画的吗?”
“油画?”刘远航摇了摇头,“我不知道,从来没有见过梦依的画像。”
隔天晚上和路晞芃在他那公寓里见面的时候,辛绮筠显得心不在焉。路晞芃深刻地注视着她,她看起来苍白、疲倦,眼底有失眠的痕迹。
“你有心事”,她所有的烦恼都逃不开他的眼光,“你哥哥又对你说教了吗?”
“没有”,辛绮筠轻哼着,恹恹地斜靠在沙发中,“那晚我表明立场后,他就没有再说什么了,而且他很忙,我们说话的机会很少。”
“那是为什么?”路晞芃轻轻的拂开她额前的散发,托起她的下巴,很仔细的看她的眼睛,“你的眼睛藏不住秘密,你的喜怒哀乐,都会从眼睛里流露出来。”
辛绮筠被动地望着路晞芃,他的眼神温柔而细腻,带着宠爱,带着怜惜。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