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的”,辛绮筠直说了。
路晞芃和路维源都怔住了。路维源霍然起身,快步走到辛绮筠面前问:“任惜默是什么人?你怀疑她的理由是什么?”
辛绮筠将她所了解的,关于任惜默的情况大致向路维源介绍。“我怀疑的证据,是那支发簪”,辛绮筠又细说了她调查那支发簪的过程,“怀古坊的人证实,购买发簪的是任惜默,照片也是她提供的。同款发簪只有两支,一支是我收藏燃文书库(7731)的,另一支在案发当天中午,被任惜默买走。从那张照片基本可以确定,是对着放在桃木首饰盒内的发簪拍摄的,那个桃木首饰盒一直放在衣橱内,任惜默怎么会看到那个首饰盒,又拍了照片?那只能说明,她曾经进入公寓,并且打开了卧室的衣橱。”
“那她是怎么进入公寓的?”路维源问。
“如果任惜默是何梦依的妹妹,这个问题就很容易回答了”,她转而问路晞芃,“那扇防盗门的门锁,是不是六年来一直没有更换过?”
路晞芃说是。
“何梦依肯定有公寓的钥匙吧?”她又问,“她的妹妹,有没有可能拿到钥匙?”
“她当然有钥匙”,路晞芃低声回答,“至于她的妹妹,也有可能。”
路维源紧皱起眉头,“何梦依的妹妹是怎么回事?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?”
“我只知道她有个妹妹,曾经来看过她和她的母亲,其他的也不清楚”,路晞芃低叹了一声,“她的妹妹在其他城市生活,她很少提起,我也从没见过。”
“那个何梦依,真是阴魂不散”,路维源的脸上怒气蒸腾,“你继续说下去。”
辛绮筠看了看路晞芃,他正默默凝神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我看那张照片的光线,像是晚上拍的。任惜默如果有钥匙,就可以自由出入公寓。我猜测,她在前一天晚上进入了公寓,在衣橱内布置好机关。她打开衣橱门后,看到了首饰盒和那支发簪,她喜欢上了那支发簪,想要买一支相同款式的,于是顺便拍下了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