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下头后,我也学她冷笑做愤青了,指着她的鼻子恼:“好你个简宁一,重色轻友,拿我当你追陆耗子的桥梁呢。你给我闪边点,姐这阵子都不想看到你。”
电梯门开,闪身而入,关门霎那,只见宁一惊惶的小脸被掩在了门外,我对其比了个中指,表达对她的彻底鄙视。
坐进的士,司机问我地址时,我迟疑了下,还是报了新家的位置。老爹那我基本不作考虑,要是每天无所事事呆在家里,他定要看不过眼唠叨。还是回我自个窝,乐得清闲,虽然是冷清了些,但我有小白陪嘛。
既然申请已经打了,我的鸿鹄之志也发了,于是我打算乘着这段时间进展计划了——写小说!还真不想被宁一他们给看扁了,那一个个都好像我写小说伤天害理了的样子。我还就要写一个出来,就写我跟我家大人的故事,亲生经历。
在我咬笔杆生涯的第三个礼拜,那个故事中的男主角,扬言住在宿舍的人回来了。当时情形是这样的,我刚从浴室出来,身上就挂了件清凉的吊带睡衣,大咧咧地在客厅走,忽听门锁在转动,而小白一个箭步冲到了门边,我惊愣地看着某道绿装身影从外而入。
子杰的第一反应也是惊愕,随后对犹处于发呆中的我提议:“你要不要进去披件外套?”下一秒我惊呼着闪身进了卧室,再出来时已经衣装整齐。回头想时觉得自己矫情了,跟他在一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,至于穿个吊带睡衣如此大惊小怪嘛。
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,满脸写着有话和我谈的意思,心在下沉,是到了开诚布公摊开的时候了吗?早知道躲得过初一,也躲不过初三,决定回新家来住,不就在等着这一天?这时候我还能再找什么借口......来挽留?
耷拉着脑袋坐下,心凉如冰地等待着审判,等待着那两个字从他嘴边滚落,可是在听他讲完事情后,我惊疑地抬头:“去c市?参加你堂哥的婚礼?”不是和我谈......离婚的事?!
子杰点点头,“明天就是婚礼了,我们最好今天就赶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