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?不过是个男人床上的贱人而已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传来,“我不许你侮辱我姐!”怒喝声起,听那响声,应是某人被扇了一巴掌,倒是没发觉思思原来有这般泼辣的一面。心微暖,听到太多的流言蜚语,说她是狐狸精的都有,还是第一回听到有人维护自己。倒底她平日没有白疼这个妹妹。
“你干嘛要动手啊?不说就不说,思思,我们回酒会去吧,今天是老大生日,你难道都不去祝贺一声?”欧阳受了一巴掌,似乎并没有生气,他对简思有着非比寻常的耐心,有些令简单刮目相看,这还是那个恶劣男吗?
“我不想去了,不是有妃儿在陪着容哥吗?算了,我再去别的地方找找老姐,已经有很久没见到她了,手机也打不通,住处也没人。”
听着两人离去的脚步声,躲在暗处台阶的简单,嘴角勾出了自嘲的笑。听思思的口吻,与容爵关系应该不错,当时她像个傻子一样,还以为他会伤害她,大义凛然地牺牲自己去救人。原来她不过是成就了自己的愚蠢,成全了别人的笑话而已。
如果一开始没有惹上容爵,那有多好啊。至今,她也不会像个被遗弃的人一样,孤单地坐在这里了。可某件事一旦标上如果两字,就代表着此事的不容转圜的余地,想起男人阴晴不定的性子,用残忍来指他发怒时的性情都不为过。
清风吹来,一阵慑缩而过,不晓得是夜凉了的湿气,还是心头对他隐隐的恐惧。
“你打算还坐在那里多久?”不明情绪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,惊疑地抬头,月光下,屋内的璀璨灯光映照在他背后,英俊得近乎无可挑剔的脸,赫然就在头顶的台阶之上。
一个居高临下,一个抬首仰望。
容爵在见到底下那晶亮的眼里闪过来不及掩藏的惧色时,黑眸的色泽骤变,深黑得要将人吞噬,他从上面跳了下来,一米多高的距离,他的纵身跳跃很从容,然后就把她从地上拎起身,揽紧在怀里咬牙问:“我很可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