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注意都关切在时间上,那就是看到一毫一厘地行走缓慢了。然后很多极致会让人受不了,比如太冷太热或太脏太臭,时间过得太慢也一样。
简单知道,以容爵的心性,之前那么生气,必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。现在他就是一头蓄势的恶豹,等解决了他要解决的事,回头就是来修理自己了。若不在当天之内把他地邪火给撒了,留到明天,只会变本加厉。
而惹火这个男人的后果,她早已经尝到,也不想再多去尝试。于是她早早洗了澡,躺到了床上,半闭着眼,等着某人到来,希望自己的“懂事”能让他感受到,可以给她少一点罪受。
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容爵倒是耐得住性子,一直都没有动静。直到她辗转迷迷糊糊地入睡了,身旁的位置陷下去,募得一惊,立刻睁开了眼。她本就浅眠,心又处在随时戒备的状态,一有风吹草动,自然就察觉了。
转头看身侧,看见容爵半躺的姿势还在维持,见她本是闭着的眼睁开,眸光一转,沉声问:“你在等我?”微微一愣,他这态度像是并没有要找她算账的意思,那她岂不是在杞人忧天。
可下一刻就见他神色有了某种危险和蓄势待发,黑幽的目光注视着她,性感的唇角扭出一道弧线,倾身过来低下头,伸出舌尖轻舔她的唇,“很香,很软。”他喃喃的低语。
怎么她有一种弄巧成拙的感觉,是她太过草木皆兵了吗?原本他可能回了这里也就算了,却被她蓄意的戒备,又勾起了其他心思。他整个身体压着很沉重,有些令她喘不过气来,挣扎地动了动身子,用手去抵开他,却被他一把抓住紧紧缚在床头。
明知道挣扎是徒劳,可是这个男人不就喜欢强迫与被强迫的游戏么?他的血液里流着变态的因子。既然他喜欢,那么她就满足他。
“容爵,放开我。”轻呼带着嘶哑,却又有一股魅惑。男人的眼闪过困惑,迷离地开口:“为什么我就是这么放不开你?”神色有着从未有过的迷惘。
没来由的,简单心口一颤。“你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