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猛吸了几口气才缓和过来,容爵轻笑出声,眼睛微弯,唇角上扬。不知哪根神经坏了,她忽然傻傻而问:“你没有喝醉吗?”极少看他这样笑过,他的笑有很多种,冷笑、邪笑、讽笑,每一种都给她极不舒服的感觉,可现在这种,她说不上来,至少不讨厌。
“醉?不,我没醉。”话说完,他却打了个酒嗝,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,本是已经撑起重量的身体,又是一沉,再次压在了她身上。
好吧,她现在确定了,他应该是醉了。喝醉酒的人通常不会承认自己醉的,都软成这样了,还能不醉?奇异地发现,他那最初在昏黄台灯下看着像是漆黑的深眸,此时居然变成了褐色。人的眼睛瞳孔还会变色吗?
但这种例子倒也不是没有,曾经听闻过某些人,眸色会随着情绪的转变而改变,可能此时容爵就是这种情况。
这回他倒没再吻她,而是把头埋在她颈窝内,灼热的气息喷在耳根,奇痒难忍。想把神思游离在外,通常以往两人缠绵时,她可把灵与身脱离开来。酒后乱性,自来都有的事,她不觉得今晚的容爵会再压抑**,身下那处既坚硬又灼热。
果然,下一秒他的手开始动了,手指到处,睡衣扣子一个个被解开。可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盘扣睡衣,不像普通纽扣那般易解,这是她故意淘宝买来的一件丝质睡衣,布料坚韧,扣子复杂,一共买了两件,为的就是这种时刻。
人有时候其实挺奇怪的,明知道反抗是徒劳,可总还会做些什么出来。就拿这睡衣,当初她一看到就动了心思,谁让容爵那么爱撕衣服呢,就找这种质地坚韧的布料来,看他要怎么撕!也算是小小的一个消极抵抗。
哪知到货后连着几天,都没派上用场。某人忽然禁欲了,她除了有些忐忑外,还是比较欣喜的。可现在,心知躲不过去,他喝了那么多酒,估计**达到了某种高度,再也忍不住了。只见容爵手指与纽扣作战了好一会,也没解的开,不由咕哝道:“这什么扣子?”
离开盘扣,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