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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若在平时,只需吊个消炎水就可以解决,可现在,别说什么医学条件了,就连生命都没保障,怎么可能有药救他?
透过洞穴外的月光,可以看到他脸色绯红,身体在轻微颤抖,整个人蜷曲在一起。简单眨了眨眼,淡去了眼的情绪,叹了口气,把他搂在怀里,两个人的寒冷总能抵得过一个人的体温变化吧......
本是让他侧靠在自己怀里的,发现他因为痛楚眉头皱了起来,惊觉他后背的伤口可能被她碰到了。皱了皱眉,看他如此痛苦,心除了出了一口怨气外,却微微有异样感觉,只迟疑了一秒没再折腾他,就把人翻了个身,让他趴在自己腿上,再把外套盖在他身上。
温热从腿那里源源不断传来,是他身上的热度在过度,本来她就冷,这样两相和倒也不赖。不知过了多久,就在她开始觉得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,忽然躺在她腿上的容爵说话了:“单单,恨我吗?”
她呼吸一窒,顿时清醒过来,垂眼去看他,并没有睁开眼,可口齿清楚也不像是在说胡话,那就是他没有头昏的失去神志。可这个问题她有些不晓得该怎么回答。
恨吗?她说不清,因为恨这个字太过情绪化了,这段时间的情绪波动很大,但真要把这些提升到恨上面,应该还不至于。
被他拆穿自己的迷心术,给他强占,她有不甘心和怒火,可毕竟算是她先惹他在前,也算是她咎由自取。后来看海叔为了她被这人给折腾成那样,又被逼着签下那狗屁不公平条约,她的情绪应该是有提升到愤怒。
只是,别人说恋爱未满,她得说:恨未到。
对容爵,她谈不上恨。可能是她神经粗吧,换了任何一个女人被他这般折磨,可能都要对他恨之入骨了,但她摸了摸心口,翻遍整个脑子,没找到一点有关恨的那么点意思。并非她不懂这种感觉,当一个人经历过更沉重的灾难后,那么心智也会变得坚韧了吧。
摇摇头,没有说话,算是承认了自己的心境。
容爵的眼浮现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