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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爵得出结论:“这件事与你无关,我会找律师来出面,不会再让警方骚扰你。”
简单却道:“不,并非与我无关,我是最后一个见到苏小圆的目击证人,她与我一同出游,她的失踪不说我要负全责,至少是有责任的。当时我该在寺庙里再寻找一番才是,不该那般粗心的以为她走了就回来了。”
在警局时,她就一直为此事懊恼,怎么就不多找几圈呢?
“你就认定她一定是在那寺庙里出事的?难道就不可能是离开了寺庙后遭遇了什么,或者根本就是她无故离家出走呢?你难道还要为她的私人行为负责?”
容爵的话不无道理,确实有这种可能性。
看了看车窗外的景色,惊道:“这是要去哪?”好像不是回老街的路啊。
“回柔城。”容爵淡淡抛来一句。
她急得跳了起来,头“砰”的一声撞在了车顶,也顾不得疼,扯着他的衣袖道:“不,我不要回去,你答应过我的,让我留在太阳城。”
容爵从鼻子里哼气:“让你留在太阳城,我只不过离开一天,你人就进了警察局,我能放心下来做事吗?”简单被这话给气得柳眉倒竖,“你以为我想啊,谁愿意发生这事呢?你要有事尽管回去,我不走!”
知道她该死的拗脾气,就像当初对宋谦之死的执着一样,誓要查根问底。基于上次查案查到出危险,他决定不让她再牵涉其,于是抱紧人在胸前,禁锢她的双手。简单立即看出他的意图,眼闪过恼怒,想也没想手肘往后一顶,切他腰部,乘他松手时立即挣脱开来。
两个人竟然就在狭小的后车厢里手脚并用斗了起来,在前头开车的路东有些啼笑皆非,这也太不像爵哥的性子了吧。至少,他是很少见爵哥动手的,尤其还是对女人。
因为手脚展不开,无论是对简单还是对容爵都很受制,时而顶到旁边的车厢以及前面的椅背,但见招拆招下,容爵不由惊奇,这女人的搏击术还真不赖,她唯一的短处在于力度不够,而长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