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再也不敢了,我赔钱,我赔钱还不行吗?”田大棒继续告饶。
“谁他妈要你的臭钱,老子就要出气。”老四伸手在田大棒头上敲了一记。
老四和李显然把田大棒拖到走廊,跟上次一样,走廊两边教室里又窜出来不少看热闹的人,咋咋呼呼挤满了走廊。
“眼镜,交给你了。”老四伸脚在田大棒腿弯处踹了一脚,田大棒一个踉跄,单膝着地,身子歪在那里。
我忽然觉得很没意思,田大棒居然成了这个样子,我连打他的兴致都没了。
眼镜上前看着田大棒,田大棒低着头,闷声不吭气。
眼镜看了半天忽然回头说:“李显然,你打不打?”
李显然歪着脑袋,摇着头,一脸的无奈,说:“脏手。”
老四骂了一句:“操,真他妈卵子碎了。”说完居然转身就走。
“田大棒,你回去吧,我原谅你了。”眼镜说这话的时候手掌就放在田大棒的头顶。田大棒猛地抬头看着眼镜,眼镜保持着低头看他的姿势,脸上露出微笑,又说了一遍:“我原谅你了。”
“操!”我觉得眼镜太能装逼了,他怎么不加一句:阿门!
我看见刘芸了,刘芸就在走廊上,正一脸崇拜的看着眼镜和田大棒两人和谐的一幕,刘芸的眼神一丝丝都没有朝我瞟过来。
我知道,从此田大棒这根棒子就算是折了。
一场闹剧,原本兴冲冲杀过去的我们,又一次灰溜溜的回来了,这一次的灰溜溜不是因为失败,是因为无聊,男人间的战斗就是要热血,就是要反抗暴力,这样单方面的侮辱人,我觉得一点也不好玩,可能会有人喜欢,但是我不喜欢,我的兄弟们也不喜欢。
折断了田大棒,其实毫无意义,因为他不过是条狗,陈进的狗,其实就连陈进也是条狗,方大军的狗。但是对陈进我们却不能动,因为还不到时候。
如果时间能够停止,我真的希望事情就到此为止,我可以好好的上学,和勤勤谈恋爱,和刘黑子喝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