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束手无策啊,现在我们采用外部降压,只能勉强维持住颅压,一旦有变化,那就……”秦主任说着摊了摊手。
“没有别的办法了?”我不死心。
秦主任没有说话,只摇了摇头。
我一下子就坐到了凳子上,抱着脑袋沉闷下来。
“你自己也是学医的,你就不会自己想想,你们中医有没有法子!”邓琪忽然冲我嚷起来:“你就像个没头苍蝇,振作一点啊。”
邓琪的话让我忽然一下子跳了起来:“或许有办法!”
“什么?”秦主任和邓琪就看着我。
“我奶奶,我问问我奶奶,说不定她有办法!”我怎么把奶奶忘记了,在我眼里就没有奶奶束手无策的时候,起码她能给我指条明路!
“哎呀,好多年没瞧见苗老出手了,要是苗老肯过来,说不定真的有办法呢。”秦主任对我奶奶也是格外的推崇,虽然我一直不知道是为什么。
我马上就伸手找邓琪要电话,因为我穿着病号服,电话没带。奶奶的号码我当然记得清楚,我按下了那一串电话号码,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了,电话里传出苍老又熟悉的声音:“哪位?”
“奶奶,是我!”我几乎又哭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