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回去。我在心中苦笑,黄静阿姨表面上不动声色,其实心里是很担心的吧,担心我破坏了阿珩的婚事。
阿珩颇为无奈的告诉她,现在马上回去。挂断电话,他用胳膊环住我的身子,嘴唇移向我耳边,轻轻地说:“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真心。”
“嗯”,我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。
他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,依依不舍的松开我,站起身来,“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坐在计程车上,我依偎在他的怀里,他用手指细细的梳理我的头发,我无意识的拨弄着他衬衣的纽扣,没有精力再去思索其他的事情。
我回房间时已经夜里11点半,苗宁躺在床上熟睡,安眠药瓶丢在枕边。我将药瓶拾起放好,望着苗宁的睡颜叹气,她今天如此失态反常,必是因为殷振扬的死。但是,到底是因为伤心、恐惧,还是另有隐情?
做伪证是犯法行为,情节严重的要承担刑事责任,赵郁馨这样的公众人物非常注意维护形象,如果不是迫不得已,相信她不会冒险来找我。她应该也不至于凭空捏造,非把犯罪帽子扣在苗宁身上。赵郁馨说两点五分看到苗宁慌慌张张朝房间跑去,而我1点40分醒来时,苗宁确实不在房间内。她真的去了天台吗?我无从知晓,也不敢随意推断。
我暗暗下定决心,苗宁半夜失踪的事情,我绝对不告诉任何人,也不向苗宁求证。我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,至于追查真相,那是刑警的职责了。
我去浴室洗过澡,又把衣服洗净晾挂,忙完才发现卫生间里的卫生纸用完了。我打客房服务专线,接线员说马上会有人送过来。
但是过了好一阵子,门铃才响起。
“不好意思,送卫生纸来的年轻女服务员解释着,“刚才碰到一个奇怪的人,耽误了一些时间。”
“什么奇怪的人?”我敏感的问。
那服务员一边进洗手间把卫生纸换上,一边说:“好像是从1559房间出来的。看着是个男的,穿了一件很长的黑色风衣和牛仔裤,还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