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乎是逃进卧室找好衣服,又冲进了浴室。洗脸很容易,用洗面奶揉搓一下,再冲水,很快把脸给洗干净了。我对着镜子发笑,回复白皙皮肤的感觉真好。
可是接下去擦洗手臂上的油彩时,我惊恐的发现,用水根本就洗不掉,用毛巾使劲搓也搓不掉。那些黑色的颜料好像已经渗入了每个毛孔似的,我又打上沐浴露,直到把手臂揉搓得红了一大片,才勉强清洗掉一小部分的黑色油彩。
化妆时脸上和身上涂的油彩质量不同,学院为了节省经费,购买的用于涂抹身体的油彩要廉价得多,但是我们都没有意识到,会对身体皮肤造成很大的伤害。
除了向阿珩求助外,我别无他法。阿珩见我还是穿着那身兽皮衣裙,身上黑乎乎的从浴室出来,很惊讶的望着我,“怎么啦?”
“我自己洗不掉”,我把手臂伸到他跟前,“搓成这样,才洗掉一点点。”
他的眼睛笑谑的盯着我,“这下糟了,真的变成非洲黑人了。”
我难堪而气恼的瞪他,“我都这么惨了,你还笑话我。”
“开个玩笑,别生气”,他温言哄我,脱掉外套和毛衣,只穿着一件内衣,搂着我进浴室,“我给你洗。”
阿珩挽起袖子,卷起裤腿,往我身上涂沐浴露,而后用湿毛巾擦拭,尽管他下手已经尽可能的轻缓,我还是感觉到**辣的疼。他除去我身上少得可怜的布料,还有里面的文胸和内裤,被衣料遮掩处恰好与被染黑的部位形成鲜明对比,更衬得我那**处肌肤如雪。
阿珩由上至下,擦洗得很费劲,他那么高的个头,却要长时间的弓着背或蹲着身子,手上的动作也未停止过。他的手难免碰触到我裸露的胸部和下身,他并未流露出半点邪念,我的脸却可怕的发起烧来,连带全身都似被炙烤了一般滚烫。
他忽然直起身来,重重喘了口气,目光掠过我的脸,有笑意从他的嘴角流溢而出,“你脸红什么,我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我紧咬住嘴唇,忸怩着。身体止不住的颤抖,因着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