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白开水,没什么好招待你的。”
“白开水最好,我也不喝其他饮料”,高鹄将吉他盒放在地上,接过杯子说,“除了酒。”
“酒?”我轻笑了一声,“难道你是个酒鬼?”
“可以这么说”,他不好意思的笑笑。
我很正经的说,酒喝多了可不好,伤身体。
“多年养成的坏毛病,改不掉了”,他低叹了口气,“我也需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,清醒时容易痛苦,很多时候,离清醒越近,离快乐越远。”
我的心弦颤动了一下,默然的注视他,发现他的一头短发竟有些花白了,可神情看上去就像一个二十出头的清瘦少年,“我能问你的年龄吗?”
“当然可以”,他的笑容里流露出朴素的忧伤,“我已经很老了,37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