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作案的时间。
“电话亭里的那张字条你有保留吗?”我问。
阿珩无奈摇头,“那张字条我记得随手放进了外衣的口袋,但是后来怎么也找不到了。算了,那张字条也证明不了什么,因为有可能是伪造的。”
我怜惜的看进他眼睛深处去,“早晨不是还让我不用担心吗,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他四面望望,寥落的苦笑了起来,“我上午到公司处理一些事情,大概10点左右,接到了冯诗菡的电话,她说家中的狗突然狂吠个不停,拼命刨土,从花园的花圃里刨出一堆东西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我睁大眼睛,心脏不规则的跳动着。
他咬咬牙,“一根高尔夫球杆,还有染血的白毛巾和白色布袋。我几乎可以肯定,那根高尔夫球杆,就是杀害冯钊的凶器,否则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我家的花园里。”
“栽赃嫁祸吗?”我心惊胆颤,“冯诗菡有什么反应?”
“她吓坏了,慌慌张张给我打电话,让我赶回去处理”,他苦恼的说,“我立刻赶回去,看到那些东西,我也懵了。我告诉冯诗菡,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,我还有工作要出门去,等我回去后再慢慢想,在这之前让她不要轻举妄动。”
“她会听你的话吗?她相信你吗?”我毫无把握,被害的是冯诗菡的爷爷,纵然她对阿珩的感情再深,如果阿珩是杀害她爷爷的凶手,她应该也不会袒护阿珩。
阿珩艰难的说:“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听我的话,我对她不抱任何希望,只是想要一个缓冲的时间。而且当时保姆也在场,就算冯诗菡愿意保守秘密,也无法保证保姆不会说出去。就是因为这样,我才着急的约你出来。我不知道这一走,要过多久才能再见到你了。我迫切的想要见你一面,现在只有你才能给我希望和力量。”
“你不能逃走,一旦逃走,警方会以为你是畏罪潜逃”,我急切地低喊,“你有打错电话的证明,只要找到那个打电话的女人,就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