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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感觉挺奇怪的,现在很少有人穿雨衣了吧,而且住别墅的人都开车,根本不需要雨衣”,那服务生说,那个男人好像刻意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脸,头一直低着,他的身上背着一个细长的袋子,里面装的好像是高尔夫球杆。他喝了半杯酒,大约在10点40分左右离开。
最为奇怪的是,那个男人在离开之前用酒吧里的座机打了电话,几乎没有客人会使用酒吧里的电话机,服务生因此也对那通电话特别留意。
“你有听到通话的内容吗?”周煜问。
服务生说,当时他忙着给客人端酒,只听清对方好像说了一句,“是我,我是汪谨珩。”
我和周煜互视了一眼,他的震惊不亚于我。
走出酒吧后,我陷入了神志恍惚的状态中,迈着机械化的步伐,茫然往前走。周煜也一直沉默着。
许久,我才稍稍能够理清混乱的头绪。“那个打电话的人,为什么说他是阿珩?阿珩已经被害了,怎么可能再犯下罪行。他的目的是什么,嫁祸吗?”
“估计是这样,警方并没有对外公布阿珩被害的消息,我想是在等待绑匪的进一步行动。绑匪既然寄来了手指,就说明是有目的和计划的,只是因为种种原因,至今仍没有动静”,周煜分析说,“那个人还在电话中冒称阿珩,说明他并不知道阿珩已经被害,故意这样做,目的在于让人以为,冯钊和胡聪明的死,都是阿珩所为。”
我猛然惊觉,“这么说来,知道阿珩被害的,都不可能是凶手。那个绑架阿珩的人,也许并不知道警方已经鉴定出,手指头是在死后被割下,所以还试图冒充阿珩行凶,绑架阿珩的,和杀害冯钊还有胡聪明的,很可能是同一人。”
周煜点点头,“应该是这样。”
我蹙眉沉思着,知道阿珩被害的,有我、周煜、冯诗菡,还有那天见证了我和小宝母子相认的所有人。也就是说,这些人都和案子没有关系。那么胡聪明父子和那个何月梅,应该是不知情的,难道说,是他们三人发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