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断了。
白芷睨着初见,嘴边挂着一点儿笑意,道:“公主这是要舍了宁婕妤不成?宁婕妤方才已经说了,是公主您说的话,才让她动了拿白虎出来的心思。宁婕妤若是有罪,公主恐怕也脱不了干系。”
神逻辑啊!初见瞪着白芷,只觉得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。她说的话?她说什么了?绝对没有让白芷去放白虎出来吧?这样都能给她来个连带责任,白芷是想整她想疯了不成?
赫连君尧本来想开口,但是看着初见脸上一点不安和惶恐都没有,到嘴边的话便又吞回去了。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吧?
“敢问白昭仪,本宫是哪句话说得让宁婕妤有了讲白虎放出来的心思的了?”初见站起来,拍拍裙子,脾气很好地问。
白芷看了嘉德帝一眼,见他没有什么反应,于是便道:“宁婕妤说,您让她咬我,所以她才想到了白虎的。公主说话高深莫测,似真非真之间,心思可藏得不少。”
丫的有被害妄想症吧?初见嘴角一抽,玩笑话也能当真,真不知道该夸她们什么好。
“本宫不介意原景重现一次。”初见露牙一笑,挑了旁边的椅子坐下来,扫了大殿里的人一眼,道:“那天宁婕妤落水,佟容华以下犯上,白昭仪轻描淡写地罚了佟容华一月例银就过去了,这是事情的起因吧?”
白芷皱眉,这言语之间,完全偏袒宁双儿,说得像是错在她一样。
“要解释的等会儿来,总之这就是事情的起因了。”初见笑眯眯地在白芷开口之前截住话头,继续道:“宁双儿以前便与本宫相识,所以认定了本宫会帮她,故而受了委屈便来找本宫了。”
“但是,那时候天启贵客来访,皇兄没有心思理会后宫。本宫也知道,六宫大权在白昭仪手里,想讨回公道,区区小事,皇兄是不可能出面的。”
赫连君尧凉凉地看了初见一眼,见她还是不看自己,清眸眯了眯,支着下巴开始发呆。
“所以本宫开玩笑对宁婕妤说,‘白昭仪要是再欺负你,你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