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笑了。
他很少笑,所以木梳看呆了,酒精的作用吧,不然天赐不会允许自己笑成这样的。
“你长得和你父皇越来越像了。”木梳喃喃道:“当年太上皇一定也是这样的风华,每次看见他都觉得好完美。”
赫连天赐不笑了,微微垂了眸子,沉默了很久才道:“我是我,父皇是父皇,长得一样也是两个人,我们处事方法不同,想法也不同,不要总是将我和他放在一起比。”
言语之间小孩子的不满意昭然若揭。
木梳笑了,头有些晕地扶着帝王的肩,道:“傻瓜,当然不一样了,你是赫连天赐,你父皇是你父皇。没说你们一样,只是长得的确很像…”
天赐侧头,木梳跟一只很乖的小狐狸一样趴在他的肩膀上,沾着酒的嘴唇水润润的,引人犯罪。
几乎是没有犹豫地,他吻下去了,将木梳压在屋顶上,慢慢吻干净她唇上沾着的酒,然后看着她的眸子,一点一点深吻。
空空的酒坛子立在一边,两个人都喝多了。
木梳觉得今晚的星星好像特别亮特别好看,她仰头看着有些打转的天空,身上有人在一点点温暖她的肌肤。
“木梳,纳兰木梳…”
谁在喃喃叫她,烦死了,有话不能直接说么?
温热的气息落在耳畔,身上的人好像要开口说什么,但是在听见之前,木梳醉过去了。
第二天天亮的时候,木梳醒来,觉得身上一阵阵地疼。
赫连天赐难得地没有上朝,靠在床边,有些愧疚地看着她。
“母后说,这应该是叫酒后乱性。”皇帝陛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镇定:“要我对你负责么?”
木梳愣了好久也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,她的身子…给天赐了么?
奇怪的是心里没有什么抵触,倒是觉得圆满了。只是…想起他夜夜宿在其他宫里,再想起他与自己缠绵,木梳没有忍住,趴在床边,吐了。
帝王的脸色很难看,等她吐完,也不嫌弃,抓过